备。”心理准备。这四个字,像一把钝刀,在我心口反复切割。我扶着墙,一点点滑坐在地上。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我木然地掏出来,是萧阳发来的短信。“闹够了就回家,子衿一个人在家害怕。”害怕?我的儿子,那个亲手打碎外婆救命药的孩子,他会害怕?他害怕的,是没有人陪他打游戏,还是没有人给他点他爱吃的外卖?而我的母亲,在鬼门关挣扎。造成这一切的丈夫,却在催我回家,去照顾那个“害怕”的凶手。我没有回复。我开始疯狂地打电话。动用我娘家所有的人脉,去联系当初为母亲确诊的权威专家,张院士。我爸妈都是普通教师,没什么背景,但桃李满天下,总有些学生在各行各业有些成就。电话打了一圈又一圈,希望燃起又破灭。最后,一个爸爸曾经资助过的学生,现在已经是协和医院的主任,他给了我准信。“林舒姐,张院士上个月就去美国参加一个长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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