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家里的屋顶,再写下面的‘女’,有娘在的地方才是家。那时我似懂非懂,只知道每次把名字写得工工整整,母亲就会把作业本贴在墙上,像挂了幅珍贵的画。后来到县城读中学,第一次离家住宿舍。每周给家里打电话,开口总说食堂的菜挺香功课不难,挂了电话却对着窗外出神。有次冬天下雪,我裹着单薄的被子打哆嗦,忽然收到母亲寄来的包裹,里面是一件新织的毛衣,针脚有些歪歪扭扭,却暖得让人鼻尖发酸。拆开信,母亲说:你爸夜里总去村口等邮车,怕错过你的信。我摸着毛衣上的花纹,忽然明白,那些说出口的不想家,不过是怕父母担心的逞强。2归途的灯大学毕业那年,我背着行囊去大城市闯荡。面试受挫的那天,我在地铁口的长椅上坐了很久,看着人来人往,忽然想起老家的小院。小时候贪玩摔破了膝盖,奶奶会把我抱在膝头,用温热的草药汁揉我的伤口,说家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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