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踉跄一步,双膝一软,竟直挺挺跪倒在滚烫的焦土上。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。他看着眼前的一切,他曾以为对许清欢的纵容和偏爱是赎罪,是补偿。此刻才惊觉,那不过是他为自己的卑劣寻找的借口,是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来掩盖他内心的不安。他后悔了。他蜷缩在地,肩膀剧烈颤抖。那哭声里是滔天的悔恨,更是彻底的绝望。他没有再看任何人,只是挣扎着爬起来,背影佝偻,像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。最后一眼望向我,“知微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差劲了。”我没有回答他,看着他踉跄着,一步步融入仍未散尽的烟尘里,消失了。一个月后,我和谢临舟在一片废墟边缘,为许清欢立了一座简单的衣冠冢。碑上无名无姓,只刻了一株迎风挣扎的兰草。世事荒唐,女子命薄。我们相对无言,唯有心底一片哀凉的寂静。后来,我以许清欢最爱的兰草,为女子创办女子学堂。...
相邻推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