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,他总是军营中最特立独行的一个。他总是嫌弃中带着桀骜。直到这一次我受了重伤,昏在床榻上几乎一月。他才生了气,在我醒后,七日没与我说话。“我疼…”我咬着唇,肩膀本就旧伤未好又添新伤,这次离命脉只差几毫。“怎么不疼死你算了!”李观棋嫌弃的撇过眼:“我说过多少遍了,我是你的谋士,凡事我先行,你怎么老不听!”意识到不对,他垂下眼,拉开我揪着他衣角的手。“你别想又糊弄过去,要不是我,你都死十几回了,你就不能惜着点儿自己的命?!”我轻抚他的脸:“我们十日后成婚吧。”他猛地扭过头看着我。半晌才勾唇:“还算没有白疼你…”十日后,我和李观棋大婚。婚礼简单,军营中人手一碗烈酒。当夜,他力气大花样又多。我怀疑是这些年将我扛下战场时练出来的,总叫做自作自受。直到他七十岁,伤病成疾,说要先替我探探路。他躺在门口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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