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,我只拿出了一本手抄的旧书。他们笑我寒酸,笑我穷酸,笑我不懂人情世故。说江家的脸,都被我这个旁支的孙女丢尽了。我只是微笑着,把书翻开。他们不知道,这书里,记着的不是什么圣贤道理。而是他们这些年,背着爷爷,做下的每一笔烂账。爷爷什么都懂,他只是缺一个证据。今天,我把证据亲手送到了他面前。1江家老宅今天很吵。红灯笼挂得跟不要钱一样,从大门口一直铺到后花园。宾客的马车堵了半条街。我爷爷,江老爷子,八十大寿。我提着一个旧布包裹,从侧门溜了进去。没办法,正门那阵仗,我这身打扮实在扎眼。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衫,唯一的首饰是头上那根用了五年的桃木簪。我爹是个教书的,清贫,但有骨气。他说,贺寿贺的是心,不是金银。我进了寿堂,里面已经坐满了人。空气里都是熏香、酒气,还有女人身上浓得呛人的脂粉味。我那几位伯伯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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